两人摘下储物袋丢在一旁,只带一件法器,何峥是剑修,带的自然是“列襄”飞剑,那法修松阳带的则是一柄莲花拂尘。
有人不解道:“为什么储物袋还要摘下来啊?”
“这也是你们东蓬岫洲的斗法规矩?”
“自然。东蓬岫洲的斗法,要禁丹药符箓以及其他外物的,否则不就成了拼家底了吗?那谁拼得过那些丹修符修或修二代啊。”
“可禁符箓的话,符修怎么办?”
“符修有符修的斗法方式,除了不让带储物袋,其他的不影响。”
当然,蓬岫洲斗法不让带储物袋也是为了缩短斗法时间,不然两人在台上一直恢复灵力、恢复伤势,要打到什么时候才能分出胜负?
议论声逐渐变小,只见石坪上何峥与松阳互相见过礼后,瞬时气势爆发,石坪上狂风猎猎。
沉霜拂只在情报上看见过对于何峥的记述,但没有亲眼见过他与人斗法的情景。
这样难得的机会,她得看入仔细入微一点,好了解一下何峥的真正实力。
身边忽然多出一道身影,郎忽已悠悠道:“小道友,看来我俩得对上了,真是不幸啊。”
沉霜拂挑眉,“你跑这边来,不怕谭道友有意见?”
郎忽已不甚在意,“说两句话而已,谭兄不会如此小气的。郎某又不会因为与小道友有旧情,便在斗法中放水不是?”
沉霜拂薄唇微张,吐出一句话:“去你祖宗的旧情。”
不过是坑了她几块灵石而已,算哪门子的旧情?
至于放不放水,还不是他郎忽已说了算。
沉霜拂觉得自己被侮辱了,连带着看这不正经的道士挺不顺眼的。
郎忽已似乎被她的“语出惊人”惊到,没曾想这看起来斯斯文文的纤细少女,竟然会骂人。
他竖起大拇指,诚心夸赞:“小道友实在是令郎某刮目相看,若非现在不合适,郎某都想请道友去山下坊市喝一杯了。”
说着,又问道:“小道友不禁酒吧?”
少女翻了个白眼,她打小与酒为友,自然不禁酒,单论酒量,就连谯师叔都未必及她。
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