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爷爷更加高兴了,“都高三了,可不能浪费时间啊。这样,明天我就带你去办理户口,然后陪你去百顺一中。
百顺一中的校长应该会卖我个面子,想当初,他上学还是我资助的。”
“是嘛?爷爷太厉害了!那我就拜托爷爷了。”
方家奶奶虽然不喜伤风败俗的孙绵绵,但是登报声明断绝关系前,仔细的吩咐杨秋香把孙绵绵的户口转移证明和介绍信,以及学籍转移证明都办的妥妥的。
爷爷大气的挥手,“这有什么,说句话的事。绵绵,坐了几天火车累了吧?不如你先休息一下?
西屋原本是青青在住。
你放心,青青一走,我就等着你回来,床铺被褥都洗过晒过的,很干净!”
“谢谢爷爷!”
“中间这间屋子,前面这一截做客厅,后面是你两个哥哥的房间,厕所在院子后面。”
院子后面也很宽,大约百来个平方。
除了一间茅房,就是三小块种着蔬菜的地,其它的空地上,喂养着两只鸡,还有一间柴棚。
孙绵绵搞不懂前院加后院,这么多空地,为什么不多砌一两间房,反而两兄弟紧巴巴的挤在一起。
她是这么想,也是这么问的。
爷爷收敛了些笑容,神色沉重,转而笑容又爬上眉梢,“你家大哥孙逸尘在部队当兵,常年不在家。
景铄一个臭小子,住校的时间多,不需要大房间。
他们兄弟俩从小就在一个被窝里长大的,喜欢挤在一起。
况且,逸尘休假时一年才回来那么几天,他还不愿意单独住呢。”
孙绵绵扑捉到了老人眼中的凝重。
不难想像才过去的动荡十年,身为红色资本家的孙家,过得是怎样的战战兢兢,如履薄冰。
据说,解放前,孙家是黔城首屈一指的首富。
等到战斗打响,爷爷把大半家财捐给了祖国,只留下一个面粉厂和机械厂,还有一个制衣厂。
另外,百顺县城现在最繁荣的那条街也是孙家的。
后来,孙家陆陆续续支持国家建设,不仅变卖了很多家产,就连那一条街也无偿捐了出去。
他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