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远道在她身旁坐下,有点意外她突然问起郑部长,但还是如实说了,“他呀,现在不是什么部长了,只是一个部门的小管理人员。
你怎么问起了他?”
“你们应该很熟吧?”
“我们很早就认识了。
那次在百顺刚好遇到,也是好奇他要去找什么神医,所以才陪同他一起。”
其实,他执行完任务,从百顺路过,刚好想去看看她而已。
闻言,孙绵绵疑惑不解,脱口而出,“那他怎么对”
“怎么啦?怎么欲言又止的?”
司远道眉心还是一团紫红,眼含担忧,眉头微蹙,一身正气。
孙绵绵深呼吸一口,警惕的看了一眼门外,示意他把门拴上。
“这么慎重?”司远道问。
但他还是依言照做,嘴角噙着宠溺的笑,心头好奇的同时也戒备了起来。
他静静地坐在床边,拉着孙绵绵的手,就那么定定地看着她,“有什么事要我去做的尽管说。”
话到嘴边,孙绵绵有些后悔了。
恨不得给自己一巴掌。
她面对司远道的时候,一向来时不设防的。
嘴快的说起郑部长的事,势必要说出那些枪支。
如果司远道刚正不阿,把她抖了出去,那她真的就要去蹲监狱了。
算了,先赌一把,然后就来个赖账。
于是,她从隔壁家王大虎掉下山里的地缝说起。
“也就是那次,我无意中发现山崖中段还有一个有机关按钮的山洞。
山洞里确实有几个空箱子,还有几具白骨头。
这几把枪就是那时候捡的。
对不起!我骗了你。
但时隔没几天,郑部长就带人来到了百顺。
就在我师父的药铺里,严厉的审问了我。
还有那天去山里的所有人都被盘问了一遍是否发现了山洞,在山洞里拿了什么,并监视了我们好久。
我觉得他不对劲。”
司远道双手握着孙绵绵的手,抵在下巴上,垂眉深思。
孙绵绵继续说:“我觉得他应该是知道山洞里有什么东西的。
他还再三问我,为什么不从山洞的另一个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