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壳黎看了墨应丞一眼,将手从他的右手里抽出,然后曲回指尖收起异能,将虫子换到了她的另外一只手掌上。
苏壳黎用指尖轻轻地滑了滑虫子的身体,长长叹了口气,遗憾地说:“我想这很显而易见,这就是只结巴虫子,我们刚刚就根本都没听懂它在讲什么。”
“墨应丞,我们还是再找找其他虫子,寻找新的线索吧。”
苏壳黎没有再弯腰,她有点气馁,但刚刚的挫折还不足以让她选择逃避,她当然选择继续寻找其他的虫子了。
既然这只虫子沟通不来那就换一只,总是会有办法的。
就当苏壳黎把虫子放回去的时候,她发现鸟巢里面还涌动着其他的虫子。
但是当苏壳黎又一条一条拿出来,用异能尝试和它们构建交流后,却发现后面拿出来的都是些没有意识的虫子。
不过,苏壳黎还从鸟巢的里面摸到了一个奇怪的小木牌。
那个木牌的面积和苏壳黎手掌的大小差不多,牌上的纹路和这棵树的洞穴里面的纹理很像,都是纵横交错,竖向顺畅,偶尔横向有细微结节的自然古朴的美感。
木牌的正面最上的部位刻着一个很模糊的女人像,下面则是几行简短的文字。
“梁羽秋,死于二十八岁。自幼与家人在海上讨生活,曾多次找到琼熙蚌群,剥取数粒粉色珍珠装潢海东村的路灯,光芒许村道,无怜绝蚌群。该死。”
“该死?梁羽秋该死?”苏壳黎将牌子的文字重新看了一遍,没有看出木牌所要表示的直白意思后,便递给了墨应丞看看。
墨应丞伸手接过木牌后,也重复地看了几遍文字,然后翻过木牌背面又看了一会,但是脸上的表情同样是疑惑的。
什么意思?这木牌子到底是谁弄的?谁给梁羽秋写的生平?是刻字的人说她该死吗?
苏壳黎歪头思考,又慢慢地往后退了两步,开始重新打量着这棵水杉。
她发现这棵树的树根很粗壮发达,灰黄的根系如巨蟒般摊在地上,野蛮极了,根系的上面还覆盖着一叠厚厚的黄色树叶。
出于第六感,苏壳黎突然蹲下身体,开始去扒掉那层树叶。
湿漉漉的触感缠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