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天,有个小孩问店员:“这是真的吗?”
店员骄傲地说:“当然了,我们家的产品都是纯天然的,假一赔十。”
小孩天真地抬起头问:“它们没了身体,不会疼吗?”
店员用手指勾勒了一下海獭的笑容,温柔地说:“当然是不会疼的,你看,它们笑得多开心啊。”
小孩接过海獭头,疑惑地摸了摸它的嘴角,说:“奇怪,为什么海獭笑起来跟我们人类一模一样的?”
在海东村几代人的生存中,已经认同除了人类以外的动物血肉都可以用来交换金钱,它们是随手可获得的致富原料,没有人会想着它们会不会痛,会不会灭亡
苏壳黎在虚幻画面中的视角很快地从一个旁观者切换到了亲临者。
她经历了一次被剥开皮毛、被切掉头颅、被刻刀凌迟的过程。
脑海中一直有个声音在告诉她:这就是它们的痛苦!你可感受到了?什么是剥皮的痛?什么是砍头的痛?什么是被雕刻的痛?你将永远承受这种痛苦,直到你把生命献出去赎罪!
就在苏壳黎快要把自己真当成海东村的村民,即将再次经历被加工的过程时,苏壳黎在船锚被抛下发出的一阵“咣当”声中清醒过来了。
无他,苏壳黎上岛前经历了那么多交通工具,对那个刚驶出没多远就被一艘商船撞飞的小船有着强烈的肌肉记忆。
一听到“咣当”声,她就手忙脚乱,要去抓被甩飞的船桨,一通焦虑的寻找后。
两种画面交错混乱,苏壳黎便清醒过来了。
她并不是海东村的村民,她也没有再次经历小船被撞飞的情形。
她从幻觉中彻底脱离了出来,也不会再被迷惑。
苏壳黎复盘着在幻觉中经历的一切,她猜测赵凯和路山也是这样被控制住意识的。
可能是因为他们本来就是海东村的村民,幻觉中的一切画面又都是村里曾经真实发生的,他们在分不清真假以后,便被困在这些幻觉中,也被暗示了要去赎罪,不能产生反抗的意识,逐渐失了自我。
苏壳黎之所以会产生幻觉,是被那个肥虫往自己额头上注入红光后所导致的。
苏壳黎说完,拉开凳子站了起来,从墨应丞的床底抓出了那只自称为路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