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了不认识你。”
她有点激动，情绪起伏很大。
刘芳急忙推门进去，看见凌千山在房间里跟刘芯拉扯，顿时生气的拉住他。
质问：“你在做什么？”
凌千山松开她，正要去找刘芳，问清楚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为什么这个刘芯认识自己，明明在学校里认识的是刘芳，为什么她坚称自己才是记忆力的老同学。
“她和你，究竟谁是刘芳。”
刘芳愣了愣，“我是啊。”
刘芯仿佛做了什么错事一样，急忙把自己蒙进被子里，生怕被他们扯出来质问一遍。
“她为什么会知道高中的事情，我跟你的事情。”
凌千山之前就好奇，刘芯看自己的眼神不对劲。
现在猜到了，他们姐妹俩很可能用了一个名字上学。
他当年让父母查过，刘芳家境贫寒，家里老人世代为农，几个孩子每天吃不饱穿不暖，好不容易有个考上高中了，根本供不起。
后来也不知道是谁出了个损招，让两个孪生姐妹轮流上学。
回来再把知识交给另一个。
这样一个人的学费，能供出两个学生。
留在家里的这个还能帮着种地。
两全其美。
这事他们隐藏的很好，没人能看出两个姐妹的差距。
可天有不测风云。
刘芯的心理出了问题。
之后刘芳独自上学，刘芯被迫留在家里务农。
所以刘芯认识凌千山，不算什么稀奇事。
原本这事也不大，可涉及多年前的旧事，他们有难言之隐，也不想在往前追究。
凌千山却非要弄清楚，对他而言，这太重要了。
他抓住刘芳的手臂：“告诉我。”
他生怕自己喜欢的女人是这个生病的刘芯。
刘芳被他钳制的双臂生疼，目光沉下去，语气冰冷：“你不都看见了吗，就是你想的那样。”
她混淆概念，想让他把心思从自己身上挪走。
“不可能，她现在连话都说不清，颠三倒四的，她怎么可能是当年我认识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