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本月第三起同类案件，\"程默的声音低沉而紧绷，\"嫌疑人每次都戴不同动物面具，作案手法高度一致，显然是同一团伙。\"
局长皱着眉头：\"有什么线索？\"
\"每次现场都会留下一枚这样的古铜钱。\"程默举起一个证物袋，里面装着一枚锈迹斑斑的圆形方孔钱，钱币上刻着难以辨认的符号。
当铜钱出现在屏幕上时，林乔敏锐地注意到程默的手指微微颤抖了一下。她转头看向他的脸，发现他的下颌线绷得比平时更紧，眼中闪过一丝她从未见过的情绪——像是愤怒，又像是恐惧？
\"技术科正在分析钱币上的符号，\"程默很快恢复了平静，\"同时我们正在排查三家被劫珠宝店的共同点。\"
会议结束后，程默没有像往常一样带林乔去食堂吃早餐，而是直接回到了办公室。他锁上门，从抽屉最底层取出一个牛皮纸信封，倒出几张照片和笔记。林乔悄悄跳上文件柜，从上方向下望去——照片上是不同的古旧钱币特写，每一枚都刻着与今天证物相似的符号。
程默突然抬头，正好对上林乔好奇的目光。他迅速收起所有材料，勉强笑了笑：\"这些不是给你看的，小家伙。\"
林乔乖巧地跳下来，蹭了蹭他的腿表示理解，但内心已经记下了那些奇怪的符号。程默显然对这个案子有着超出普通警察职责的关注。
接下来的几天，警局全力投入珠宝劫案的调查。第三天下午，林乔正趴在窗台上晒太阳，突然听到警犬舍方向传来一阵骚动。她轻盈地跳下窗台，循声而去，发现雷霆正焦躁地在笼子里来回踱步。
\"怎么了？\"林乔从栏杆间隙钻进去。
\"新来的训导员不懂我的指令，\"雷霆的耳朵耷拉着，\"今早有劫案新线索，我想去追踪，但他不明白！\"
林乔竖起尾巴：\"什么线索？\"
\"从最后一家珠宝店后门采集到的气味样本，\"雷霆兴奋地说，\"一种特殊的檀香混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