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九低头一看。
靠,你小子!
还没等她发火,脖子上又多了一处温凉的,湿漉漉的触觉。
紧接着,腰上出现一双不安分的手。
白九额头上青筋直跳。
自从给这货开了荤,他就跟上瘾了似的,随时随地都想要。
虽然对于这种娱乐活动很少的孩子来说也不是不能理解,毕竟对他来说,能短时间提供大量多巴胺的事情就这一种。
但问题是。
这特么在人家营地仓库!
白九气急,直接掐住泽维尔的脖子给人扔到一堆废轮胎上,然后欺身压了上去。
好吧,不得不说,这样是真刺激。
喝了酒的泽维尔明显要迟钝一些,反应也没平时那么敏感,时间直接拉到原来的两倍有余。
好在阿洛他爹是个有眼力见的,在门口饶了一圈愣是没进来打扰。
等泽维尔完事,太阳已经彻底沉到地平线以下。
白九起身穿戴整齐,一把看不见的妖火将现场烧了个干净,连带着气味也恢复如初。
唯一的变化就是泽维尔晕晕乎乎睡轮胎里了,还给少爷昂贵的衬衫蹭的都是土。
兽世生育崇拜非常严重,这种行为在白九老家可能不妥,但在兽世反而受到推崇,他们相信这样会能给别人家带来好运。
阿洛他爹听见屋里动静消失,于是端着热了好几遍的卷饼走了进来,咧嘴一乐,露出一排大黄牙:“这酒劲大哈。”
“这小子估计是第一次喝,给你家添麻烦了。”
“不麻烦不麻烦,哎呀,年轻人就该好好享受。”
阿洛爹把卷饼和果盘放在桌上,招呼白九坐下:“快尝尝,这饼里夹的是蛇肉,可鲜灵了,还有这果子,甜得很。”
白九深深地看了一眼不修边幅的阿洛爹,捏起一块卷饼放入口中,点开投影屏查看艾德里安的消息。
像阿洛爹这样的家长,白九以前见过很多,比较常见的就是那些自家孩子测出是废灵根的父母,转头就捧着钱和尊严恨不得给成神补习班的老师跪下。
虽然很可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