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莲看着自己隆起的肚子,也不好意思安慰了,一声不响的享受着自己的喜悦。
“哼,不吱声我也知道你在想什么?生老二了不起啊?”
青莲苦着脸:“遗玉,我也没招你呀,许是缘分没到吧,你还年轻,急什么呢?”
“就是。”武柔不嫌事大的出言附和。
“呜呜呜,你们都欺负我。”
婉娘靠了过来:“遗玉,别哭了,咱们两个一个战队的,不理他们了,走吧,还有课呢。”
“婉娘,你说,是不是因为上课的原因,要不为啥就我们两个这种情况呢?”
婉娘有些狐疑:“是吗?不能吧?少爷可从来没这么说过的呀?”
“他最坏了,我都不相信他了。”
“别那么说,他们老武家好像不一样,你看他们姐三个都能生啊,关键生的还快,真没法比。”
“好了,没旁的大事了,最后说一句啊,遗玉、婉娘,现在就差你们两个了啊,散了吧。”
“你看看,她故意的,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故意说咱们两个。”
婉娘叹了口气:“谁让咱们不争气呢?望月也没有,咱们还不是最后的,努力,绝对不做最小的。”
房遗玉垂头丧气的站起身,扭头看了眼秋菊、冬梅,朝婉娘努努嘴:“要是算上她们两个的话估计还有戏,她们两个连床都还没上过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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立政殿,长孙握住秦浩的大手,眼泪止不住的往下流,口中不断重复:“好孩子,好孩子。”
秦浩也眼眶湿润:“娘娘,万万不能太过悲伤,如果做了这些让您更加难过悲伤,我反而是害了娘娘啊,我可是从没欺骗过陛下的。”
长孙重重点了下头,缓缓躺在榻上。
秦浩站起身,看了一眼长孙憔悴的面容,施针完毕,看着长孙熟睡之后,转身离去。
一个时辰后,李承乾跪在榻前三步处,额头死死抵着青砖,直到寒意渗进颅骨,才听见母亲沙哑的咳嗽声。
苏氏跪在一侧,腹部已高高隆起,手中捧着铜盆,李象天真的跪在旁边,看着父亲,有些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