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唐的女子配突厥兵,这样生个儿子,基本也就彻底断了什么念想了。”
“呵呵,成,正则这法子好,有些想纳小妾的怎么答复?”
“纳个屁,没子嗣的、训练成绩又好的才能考虑,其他的免谈,剩的越长越好看,也浪费不了多少粮食不是?”
“嘿嘿嘿!高句丽那边送来了几十名美人,正则你看?”
“宾王啊,嫂子同意了?”
“唉,王媪主动提的,这不两个女儿了,她又年岁大了,怕断了后。”
“那大妇都开了口,这点面子肯定得给啊,你让嫂子亲自去挑,她肯定挑屁股大的。”
“我倒是不挑啊!”
“那是,你倒是得能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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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仪殿,李世民指尖叩着案头堆积如山的奏折,脑海中的几个小人挥舞着刀剑。
李泰踏入殿中,脚步虽然沉稳,眼神中却难掩激动,
腰间故意让那枚刻着泰安万民的羊脂玉佩碰出脆响,伏地行礼,
“儿臣叩见父皇!儿臣新得陇右进献的冬菊,特为父皇煎了醒神汤,这是儿臣最近练习的书法请父皇指点。“
放上一张誊抄工整的孝经笺纸,字迹刻意模仿着李世民年轻时的飞白。
李世民望着李泰低垂的睫毛,忽然想起承乾八岁那年捧着尚书磕磕绊绊来问策的模样。
“青雀,当下太子之位空缺,朝堂人心浮动。你向来聪慧,说说,谁能担此重任?”
李泰心中一凛,连忙起身,向前两步,拱手说道:“父皇,儿臣以为储君之位,需德才兼备者担当。
儿臣随大哥处理奏折之时,便殚精竭虑,不敢有丝毫懈怠,一心只为大唐社稷着想。
论才学与谋略,儿臣自问不输给任何人。这些年,儿臣主持编纂《括地志》,对天下地理民情了若指掌;
多年忙于朝廷教化,亦是兢兢业业,不敢有丝毫懈怠。”
李世民双手交叠,目光如电:“这些朕都知晓。
但身为储君,不仅要有治国之才,更需有容人之量,能维系皇室和睦。你对几位兄弟,又是何态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