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转身大步走出营帐,留下夷男在原地,望着帐外的天空,久久不语,脸上的愤恨在暮色中愈发深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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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孝恪身姿挺拔,脸上带着几分岁月的沧桑,大步走向苏烈,老远便拱手笑道:“定方,许久不见!惭愧惭愧啊!”
苏烈连忙迎上前去,还礼道:“孝恪兄,怎么如此客气,想当年苏某在窦建德帐下,结果还不是被孝恪兄献计破了城池?”
郭孝恪微微摇头,神色间带着一丝感慨:“想当年,我从投奔瓦岗军起,便跟着大唐南征北战,
历经无数厮杀,可到如今,也不过混了个正四品的地方刺史。
哪像老弟你,跟着秦驸马征战几回,就已是从三品的副都护,还手握实权,怎能不令人羡慕啊!”
苏烈谦逊笑笑:“孝恪兄说笑了,我不过是运气好,遇到秦驸马,在战场上多立了些战功罢了。
孝恪兄多年来为大唐出生入死,功绩卓着,这是众人有目共睹的,此次出使可还顺利吗?”
郭孝恪语气不屑:“一个欣喜若狂,一个怒气冲天,呵呵,还有一个语气不善,不过薛延陀的兵威倒是不可小觑。
苏烈莞尔:“一见到都护当面都得尿裤子,哈哈哈。”
郭孝恪有些诧异:“对了,这一路到处都能听闻秦都护的威名,我一直想当面拜访,向他讨教一二,不知秦都护如今身在何处?”
苏烈闻言,微微皱眉,思索片刻:“都护去了高句丽那边处理事情,看时日也差不多快回来了。孝恪兄若是想见,不妨耐心等待些时日。”
郭孝恪点了点头:“也好,我此次受陛下之命,要在云中待上一段时间,学习这云中的管理经验,时间上倒是充裕。”
苏烈一听,心中不禁生起一丝警惕,脸上却依旧挂着笑容,
“哦?孝恪兄看来是要受陛下重用了呀,否则陛下怎会寄予如此厚望。
这云中之地,看似平静,实则暗流涌动,郭兄可要多加小心。”
“定方尽可放心,我此来并无他意,只是一心学习这云中的治理之法,以便日后能更好地为陛下效力。
我深知秦都护与定方在这云中根基深厚,若有不懂之处,还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