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启程前不是问朕为何允许秦浩在边关养有私兵吗?朕也曾有过犹豫,不过观音婢对朕所言让朕不再怀疑了。”
“为何?那毕竟是一支在外的武装力量,若是……”
李世民摆了摆手:“士廉啊,这支三千人的军队,仍是朕多年前许诺秦浩的五百护卫,其他都是当地招募的突厥人,
且名义上是归属长乐招募,用于维护草原日常争端,皇后在世时,长乐常有书信往来,信中也常常提起此事,
只是未与朕经常提及罢了,有些事情不宜动用军队处理,朕便没再过问,
最重要的一点是,秦浩夫妻与太子之间的感情,朕立稚奴为太子无形当中也是有这方面的考虑。”
“臣并非怀疑驸马与公主,只是无忌所言也不无道理”
“士廉不必多言,朕相信观音婢的判断,或许他也能成为稳定朝堂的定海神针。”
高士廉心中一凛,微微颔首,没再言语。
“如今秦浩在逐步推进草原男子与汉家女子通婚,此法若能推行,十余年后,草原可定,
谋略之远,朕有时也暗暗心惊,可这些做法绝非是对他个人有所益处,士廉从这件事上便可见一斑。”
“臣,明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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腊月,柴绍预感自己的身体大限将至,请求提前回京,李世民痛心应允,并派出太医前去相迎,
不料途中柴绍箭伤复发,再加上旧疾,病逝于途中,李世民病倒在了榻上,只得将朝政交由太子,安心养病。
李治当朝追赠柴绍为荆州都督,谥号襄,并陪葬昭陵。
消息传到云中,秦浩不禁叹了口气,终究历史的车轮滚滚,不会因为中间的枝杈而改变什么,起身向秦琼房中走去。
推门进屋便见贾氏端着汤药到了床前,秦浩大惊,连忙快步到了床边,夺过药碗,
“母亲,这是什么药?父亲前几日不还好好的吗?”
贾氏满脸通红,支支吾吾,说不出话,秦琼坐起身,眼神不善:“没什么大事,就是个补身子的药罢了,快些拿来!”
秦浩用鼻子闻了闻,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