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又心疼地用帕子帮江振麟压了压红肿的嘴角,“阿麟,你好好跟父亲说话。”
“哎呀,怎么也不知道躲一躲,嘴角都流血了。”
林氏一听儿子流血,坐立难安,可一来她不能出去,二来也知阿麟确实该打,无奈道,“燕婉,带阿麟下去抹点药再去祠堂。”
“若是再惹你父亲生气,我也保不了他。”
“是。”江燕婉行礼,“母亲放心,我会照顾好阿麟的。”
她用了好大的劲儿才拉动江振麟,江振麟不敢再挑衅父亲的威严,又惦记母亲还病着,然而林清婉平静的身影跟刺一样挠得他浑身不自在。
他都出门了,还是没忍住回头道,“该罚、该禁足的是她!”
“摊贩都看到她被带去客栈了,相府的名声早晚毁在他手里!”
江振麟的嘶喊让整个相府都陷入沉默,林清婉只觉心脏被烧红的铁块一次一次烙上,别人看没看到她不清楚,但每次给她定罪的总是江振麟。
太子都能为她的名声着想,在开门前让侍卫带自己跳窗先走。而她的亲弟弟却巴不得所有人都知道她和太子待在一个房间。
林氏揉了揉眉心,满身的疲倦无力,犹豫片刻,“若不是你擅自跑出去,今日也没有这档子事。”
“清婉,你累不累?”
林氏隔着纱帐叹了一声。
这反应再一次没让林清婉失望,她淡然耸耸肩,“一早上起来饭都没吃好就过来兰园和赖婆子对质,好不容易抽丝剥茧证明了自己清白,又被苦岑子的毒折磨得险些横死街头。”
听到横死街头这个词,林氏眼眸一颤。
“好在被太子所救,才活着回来。”
“换了身衣裳又过来为母亲涂药,这两个时辰更是眼睛都不敢眨,生怕您再烧起来。”
她声音平静,言辞清冷,“说这些并非要怎样,只是想告诉母亲,我确实很累。”
“母亲才刚醒,不知红疹会不会反复,我暂时也不能离开兰园。”
“知道您不待见我,可身子是自己的,您将就两日吧。”
“等您好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