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他疑惑道,“爹爹,我这个词用得对吗?”
赵琮哭笑不得,“对。”
枫儿接着道,“只有清婉不图您的人,也不图您的权势,我都把自己送出去了,她也不答应给你做正妃。”
“爹爹,我想清婉,哇···”
他到底还是哭了一通,赵琮应该放心,却又因为同床异梦四个字皱紧了眉头。
从偏殿出来,仓盈和沈序看他脸色不对都不敢吭声。
赵琮走出几步回过头,仓盈呼吸一紧。
“让枫儿的先生过来见孤,一天天都给他看些什么书。”
仓盈立刻道,“奴才这就去。”
沈序咬牙,恨不得把人抓回来,怎么这好事儿就轮不到他?太监一走,暖心阁的话就得他传了。
沈序闭了闭眼,把心一横,“太子,暖心阁来人,陛下请您下朝后过去···说礼部选了几个日子,让您择个吉日。”
早朝。
除了商定宁家罪责和江肃的事之外,大多数朝臣都在催促太子立妃。
此事对太子而言百利无一害,连赵琮手下的谋臣也纷纷赞同,加上兵部侍郎急着抱大腿,几日来没少联络交好之人一同上书。
赵琮也没有推脱的理由。
到了暖心阁,皇帝对宁贵妃和江肃的事毫不过问,让太监拿着册子给赵琮,“下月初三和初八都是好日子。”
“你选一个,好让礼部早些下聘,准备你们的大婚。”
赵琮没看,“父皇做主便是。”
皇帝满意,“那过两日你和唐氏见一面,听闻她性子随父亲,不拘小节,又会些拳脚。想必你是喜欢的。”
赵琮眼帘微抬,“父皇有心了。”
这些年,说父皇用心,却对他的需求和敬王母子的迫害视而不见,说狠心,又肯让他握兵权站稳脚跟,选唐家女更是为他坐稳天下而谋划。
赵琮从前想不明白,甚至做噩梦醒来的夜里都会因此头疼。
他对皇帝的感情很复杂,感念一份,就恨两份,恨多了,又无法忽视他的用心良苦。
直到今日枫儿因苏韵的话隐着眼泪,后来又因为他立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