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婆,我不知道你听到了什么奇怪的话,但你应该相信我,我娶你当然是因为我爱你啊,否则我怎么会t国找你,又怎么会向你求婚呢?”
段序修不清楚她到底知道一些什么,所以已经冷静了下来,见她醒来,打开一旁的保温桶,柔声哄道:“先吃点东西,好不好?我让张妈做了你最爱吃的墨鱼莲藕汤。”
时初心底一阵恶寒,坐起身看了一眼窗外已经亮了的天。
“不吃了,趁着民政局还没下班,现在去民政局吧。”
说罢,她又补了一句:“放心,我净身出户,不会要你一分钱。”
段序修能对她那样狠毒,他的钱,她可不敢要。
段序修见她神色冷淡,态度坚定,顿时火冒三丈,将保温饭桶用力砸在桌子上:“时初,你到底在闹什么?”
时初不想和他纠缠,又怕说出实情,段序修一怒之下会杀人灭口,便蹙了蹙眉:“就当我不喜欢你了,可以么?”
非要说起来,其实她从来就没喜欢过段序修。
嫁给他,是因为心爱之人已死,而他翻山越岭来救她,她很感动,便也就答应了。
是感激,和喜欢无关,更谈不上爱。
所以,在知道他的所作所为之后,时初就对他再无半点情分可言。
“姐姐,离婚可不是儿戏,你这样随随便便离婚,问过爸妈么?”
不知何时,时月一袭红裙踩着高跟鞋摇曳生姿地走了进来:“如果你是因为在s市,我接了序修电话的事而闹离婚,我可以给你解释清楚。”
“我去s市采访一位大人物,碰巧和序修住在一间酒店,我这边采访结束打算晚上和序修一起吃饭,所以我在休息室等他,那么巧他走得急忘了拿手机,我看你着急连着打了四通,我怕你有急事,才接的。”
时月笑了笑:“序修对你那么好,你不会因为这样一个事就要闹吧?姐姐,那你可太无趣了,男人可不喜欢这样的女人。”
是啊,男人不喜欢她这样的女人。
时初知道时月是来挑衅的,段序修为她做的那些事,她怎么可能不清楚呢?
她和时月虽然是同父同母的亲姐妹,却从小就不对付。
时月是时家的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