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斯礼宠溺地刮了刮她的鼻子:“小馋猫,你是来看病的,还是来吃东西的?”
说着,他将桂花糕高高举起,惹得女人一跳一跳,最后索性摆烂,生气地噘嘴道:“行,那我不吃了,反正,本来也不是我要吃,是我肚子里的要吃啊。”
听到这话,段序修眼睛微变:“那我岂不是要恭喜堂哥?”
傅斯礼搂着女人纤细的腰肢,将修长的食指放在唇边:“嘘,还没有确定,不要声张。”
他又低头哄了女人一会儿,便抱着她离开了。
时月蹙眉:“这位就是你的堂哥?听说是今年刚回国的,玩得很花,怎么看上去倒是像个专一的人?”
段序修冷笑一声:“阿月,知人知面不知心。”
他始终还是不相信傅斯礼是真的失忆了。
……
另外一边。
时初刚从医院出来没多远,又下雨了。
她本就穿得单薄,现在一刮风下雨,就更是冷了,忍不住抱紧了双臂。
忽然一亮黑色迈巴赫停下,车窗落下:“外面下雨冷,上车吧,我送你。”
看着那张熟悉得刻入骨髓的脸,时初只觉得心脏抽疼,加快了脚步并不理会他。
见状,傅斯礼下车将她拦下:“身体要紧,你不是发烧还没退?”
时初低着头不看他,只怕自己看到那张脸,会忍不住扎进他的怀里哭。
她咬了咬牙:“不管你的事,我们又不认识。”
傅斯礼微蹙眉头,脱下外套盖在她的身上,又拿了伞给她:“如果不愿意上车,那就拿上这个。”
时初一怔,没反抗,也没拒绝。
傅斯礼又从怀里拿出一包桂花糕:“饿不饿?”
看着上面的印记,她忽然鼻尖一酸,抬头错愕地看向他。
这是她的傅斯礼,对吗?
如果他忘了,真的不认识她,又怎么会知道她喜欢吃的是周记桂花糕?
而且,周记桂花糕数量有限,买的又特别多,如果不是一大早排队,只怕根本买不到。
从前,傅斯礼为了帮发烧的她买桂花糕,在寒冬的凌晨站了三个小时。
可回来的时候,哪怕他浑身冰冷,眼睫毛都结了霜,他怀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