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月,你说……”
刘洁还想说什么,时月一巴掌打在她的脸上:“你真是疯了!要是我姐姐和我外甥有事,我一定和你绝交。”
时月冲到岸边:“序修?序修?有没有找到姐姐?”
时月是想时初死,可她不能这样死!
要是让人知道,是因为她为刘洁的胡搅蛮缠说话,而害死了时初,那她嫁进傅家的愿望就彻底破灭了。
刘洁捂着火辣辣的脸,看着岸边的时月,又看到所有人都跟着过去担忧地看着河里,更加委屈了。
她明明是为了帮时月出气,怎么最后每次时月都拿她撒气?
傅思思看在眼里,微微蹙眉,心里有些不舒服,但也没有多想,只当时月是担心自己姐姐。
想着时初那样对她,她还关心姐姐,便又觉得她人不错。
想到时初,傅思思眉头皱更深了,这女人要是真在这出了事,爷爷一定会不绕她的。
她真是烦死了!
这女人怎么这么疯啊!
他们不就说了那么几句么?犯得着用两条人命来拼么?
她抬头之际,发现所有人都在担忧时初的时候,就傅斯礼一个人靠在树下抽烟,面无波澜,似乎根本不在乎时初的死活。
那一瞬,傅思思又忽然觉得傅斯礼这个人有点可怕,她记得二哥以前不是这样的。
就算失忆了,大家都这样说,他难道就对时初没有一点情分吗?
“二哥,你为什么不去救她?”
傅斯礼一脸莫名其妙:“她有老公,要我救什么?我要是去了,岂不是你们又有闲话说了?”
傅思思抿着唇没说话,理倒也是这么个理。
要真的去了,他们肯定又会说他们有私情了。
傅思思忽然就不舒服了,她觉得自己好像有点嘴太贱,不积德啊。
脑子里都是这些事去了,也就没注意到傅斯礼微微颤抖的手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