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对了,你和时月也很恶心,两个背刺我,设计我的垃圾,也好意思说这狗屁话?”
时初就好像是吃了枪药一样,看到段序修就觉得烦,一句好话都说不出来。
段序修脸色阴沉可怖,死死盯着她:“时初,你知不知道自己在和谁说话?”
自从挑破这虚伪的面具,段序修就再也没有和颜悦色和她说过话。
时初早就习惯了,瞥了他一眼:“我当然知道,和我的仇人。”
“你!”
“你别对我指指点点,我说的都是事实,至于你和时月,你对她有贼心,可时月却想嫁进傅家,呵,我要是你,我可不会替人做嫁衣。”
时初打开阳台的窗户:“你为了她和我这样讨厌的女人结婚,浪费了你自己的一生,可她却把你当踏板想嫁给你讨厌的人,你要是这样都能忍,段序修,我觉得你压根就不是个男人。”
段序修气急了,抓住她的手腕,将她用力甩到玻璃门上,咬着牙:“是么?你很想看看我是不是个男人?好,我就让你看看我是不是个男人!”
说完,他俯身就要亲过来。
时初用力去推他,指甲在他的脖子上划过,接着抬手一巴掌打了过去:“疯了?是不是男人是用这样的行为证明的?在我看来,你喜欢时月,却不敢追她,然后把我拉下水,你这个行为就已经是个懦夫了!更别说,你为了时月把我送出去这件事!简直就是懦夫里的懦夫!”
“呵,时初,你现在狠了,敢这样对我了,你就不怕我……”
不等他说完,电话响了,是时月。
一见是时月,段序修立马松开她,缓和了语气:“月月?”
“嗯,好,我就过来。”
也不知道那头说了什么,段序修离了列衣服,就拿上外套向外走。
“时初,你给我管好你自己,我不想再听到那些流言蜚语,还有,你别对月月做什么,否则我绕不了你!”
时初看着他的背影,骂道:“舔狗,舔一辈子也上不了位。”
段序修回头狠狠瞪了她一眼,就走了。
他心里真的烦躁急了。
每次听到时初和傅斯礼有点什么,他就觉得烦得慌,胸口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