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闻此子乃是流民出身,小时跟随父母流落此处。”
“幼时不仅熟读各类文书,而且苦练各类技艺打熬身体。”
“只是其他小孩,幼时都是单在某个方面出众。”
“但此子不一样”
说到这年老乡绅微微停顿,似乎想到了某件匪夷所思的事情。
他回过神来,才又带着些许奇怪继续:
“此子是全才。”
年老乡绅这句话,让另外两人瞬间僵住,缓缓收起脸色失望,一脸错愕的看向年老乡绅。
而年老乡绅也是打开了话匣子,居然停不下来:
“而到少年,此子更是非凡,晨起伺候牲畜,早间后山采药,午间市场卖菜,傍晚铁匠打铁,甚至就连睡前,还要翻看至少几页书籍。”
“而到冬日乡亲都休息了,他则又改为上山砍柴打猎。”
年老乡绅此刻眼中浮现一丝荒唐:
“勤奋不可怕,可怕的是天天勤奋。”
“而这小子不是天天,是整整二十年!”
年老乡绅神情出神,而另外两人见对方居然如此夸耀,眼中失望也跟着消散不少。
随后几人面面相觑:
“那就敲门吧?”
三人提议,年老乡绅点头而出,叩响了眼前房门:
“秦山兄弟可在家?”
叩响院门,院内传来一阵轻响,紧接随着一阵门页呜咽的开合声,院门在三人面前打开。
三位乡绅连忙想要见礼,但动作只到一半便齐齐止住,随后带着一脸不敢置信,看向前方。
天寒地冻,推门而出的秦山,居然赤着上身!
白雪落下,打在秦山精赤的上身,不过双十的年纪,一身精肉上的雪花,居然瞬间被体温融成白气。
此刻乡绅们看去,只感觉秦山浑身上下仿佛冒着白焰!
若不是乡绅们此刻切实感受到的天寒地冻,他们甚至还以为是不是自己看花了眼。
最前的年老乡绅下意识伸出手,任凭雪花落在掌心。
仿佛利刃般的刺痛,让乡绅忍不住瞬间深皱眼眉。
随后再看向眼前秦山,眼角开始了狂跳。
“秦秦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