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飞比较沉默,而马吉翔则一脸火热,这是他投靠秦山后的第一次表现。
看着马吉翔有些激动,秦山又跟着开口补充:
“我要的是活口。”
现在对战场情报知道的太少,秦山太需要从这些清军口中套取些信息了。
马吉翔了然,对着秦山再次一拱手,随后直接与李飞转身离去,不多时,五百游骑便集结起来,准备着出营搜寻这些清军活口。
此刻营帐外。
宽阔荒地上,周围流民四散而空,地上躺着几十具流民尸体,是跑不快被随手斩杀的人。
一百个清军站在原地,他们甚至没有任何躲避和隐藏的动作,就这么光秃秃的站在大地上,随后全部用瞪大的眼睛,呆呆看着前面严阵以待的大营。
“主子们这是踢到铁板了?”
一个穿着棉袄,披了件单薄皮甲的包衣忍不住开口。
他头上戴着满清特有的翻斗帽,此刻与周围轻甲辅兵站在一起,装束上已经完全有别于明军。
这包衣开口,前面一个穿着布面甲的甲士忍不住狠狠回头刮了一眼。
这人戴着头盔,仅从外貌看来,与明军到是别无二致。
能披全甲,又是汉人,这是留守负责带这些包衣辅兵的抬旗汉人,也是清军八旗最中坚的力量,汉人旗丁。
看着旗丁瞪了自己,包衣连忙低头。
对方是辽东投降的汉军,自己是被掳出关的奴隶,这身份差距在满清可是极大。
旗丁这么一瞪,现场终于安静了下来,而后旗丁默默又看了远处大营一眼,尤其是篝火下若隐若现的大纛,好半天后,才带着一点疑惑的转头看向身边这群包衣。
指着大纛,旗丁询问:
“这营里的,是不是杀了满达海贝子的那个什么秦山啊?”
众包衣一愣,他们身为奴隶,消息本就逼仄,你这会问他们,他们怎么会知道?
看着众包衣只是一味对望不敢回答,旗丁气的牙痒痒,忍不住暗骂了一声:
“狗奴才!”
回过头,旗丁望着远处严阵以待的大营,随后脸上更加苦恼。
这至从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