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让你们这么射的?总制大人要得是活口!”
游骑们面面相觑,带着一点无语的收回手中硬弓。
其中一个小校,更是大着胆子憋屈回复:
“都说这些鞑子能打,兄弟们就没想着留手,谁知道这才一轮箭就差点死光了”
游骑小校憋屈,那旗丁听了却有些想要吐血。
鞑子不,主子们是能打,但刚刚不是都送了吗!
现在自己这群包衣,也就相当于明军的乡勇,最多士气高点。
你们用打正规旗丁的力气来打我,这不是欺负人吗?!
旗丁感受背后箭矢带来的疼痛更加咬牙切齿,随后马吉翔和李飞直直向着旗丁跑来。
“这小子刚刚骑马,必然是个人物,看看死没死。”
听着这话,旗丁立即强忍着疼痛伏地装死,而后马吉翔的声音继续传来:
“如果死了就把脑袋割下来。”
旗丁鲤鱼打挺,也顾不得背后还带着一根箭,连忙跪地:
“活了活了,小人还没死!”
旗丁抬头,前面马吉翔带着一股嘲弄眼神看了过来。
敢跟锦衣卫玩装死,爷爷就敢让你假戏真做。
两个正准备拔刀拿战功的游骑一愣,随后脸上浮现出一股不爽,带着难掩埋怨走了过来。
你小子怎么就不能多坚持一下
马吉翔和李飞就在身后,游骑们不敢说,但架起旗丁的手法却半点不见温柔。
而后看着周围陆陆续续又抓了二十几个包衣活口,马吉翔等着李飞确认了周围没有其他清军痕迹,这才打道回府。
整个过程顺利到让马吉翔有种一腔热血没地发的憋屈。
游骑们带着被强行打断爽快的不满,将这二十几个活口带回。
刚刚进了帅帐还没坐下的秦山,就被李岩又叫了出来。
同样带起错愕,当秦山看着不过几刻功夫就回来的李飞和马吉翔,还是缓缓点头表扬了一下:
“做的不错。”
李飞和马吉翔带着无奈的拱手,而后对着身后游骑示意,直接将这二十几个汉人全部拖了上来。
“爷爷饶命,我等都是汉人啊!”
一个包衣痛哭流涕,秦山见了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