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的人眼神空洞,对未来毫无希望。
有的人则涕泪横流,苦苦哀求能留在故乡,但官兵们不为所动,确保他们顺利上路。
在队伍旁不远处,一位神态憔悴的母亲抱着骨瘦如柴的孩子,向着押送官兵哭诉:“大人,求求你们,我的孩子才十五岁就染上这毒瘾,他还小,能不能别让他去那么远的地方受苦……”
官兵虽然心中不忍,却只能无奈地摇头。
在广州城的茶馆里,人们也在热烈地讨论着今日发生的大事。
一位长衫先生端起茶杯,轻抿一口后说道:“今日这虎门销毁鸦片和恶人伏法,实在是大快人心!可那些被发配边疆的瘾君子,不知到了那边会是怎样一番光景。”
旁边一位老者手捋胡须,缓缓开口,语气中带着几分沉重:“谈何容易啊!这些人本就因长期吸食鸦片,身体孱弱不堪,瘦骨嶙峋、气血两虚。
如今发配边疆,那些地方条件艰苦异常,路途遥远不说,一路上毒虫猛兽横行,还缺医少药。
以他们这般孱弱的身子骨,这一趟去,能活下来的恐怕十不存一。”
众人听闻,脸上纷纷露出惧色。
一位母亲下意识地将身旁玩耍的孩子紧紧搂进怀里,声音颤抖着说:“天啊,以前只听人说鸦片能治病,偶尔还寻思着家里备一点以防万一,没想到它居然是这般要命的祸害!
往后可得把孩子盯紧了,哪怕是远远瞧见有人抽,都得赶紧躲开,绝不能让他们沾染上一丝一毫。”
一位壮汉满脸愤慨,重重地一拍桌子,震得桌上茶盏哐当作响:“我以前还当它能治病,是个好东西,现在才明白,这鸦片就是披着糖衣的砒霜!
回去我就跟家里小子好好讲讲,让他知道这玩意儿有多可怕,离得越远越好。”
茶馆角落里,一位教书先生站起身,神色凝重,清了清嗓子说道:“今日这番议论,诸位务必牢记。
回去后,不仅要告诫自家孩子,还得向邻里乡亲多多宣扬鸦片的危害。
一人传十,十人传百,让更多人知晓这东西的可怖,方能保我大清一方净土,免受其害。”众人纷纷点头称是。
随着广州府鸦片产业基本肃清,杨永斌片刻不敢休息,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