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秀秀却在这时得意的插话:“你的嫁妆要带走便带走,我们只要夺了你这七年嫁给我哥后所挣的钱财,也足以富可敌国。”
我笑了,笑得轻蔑。
“沈秀秀,你怕不是脑子进水了吧,难道你忘了,自你的好大哥金榜提名走上仕途,你们沈家便不让我经商了。”
“说什么士农工商,商人最末流,而你们沈家誓做清贵名流,耻与商人为伍。我为了迁就你们,金盆洗手,倒卖了手里所有的挣钱项目,只一心洗手作羹汤,甘作后院妇。”
“所以,这七年我一分钱都没挣,而这七年,你们沈家开销的每一分都是在吃我的老本。”
“说白了,我所有财富全都是我的婚前嫁妆。懂?”
沈秀秀听完,刹时面白如纸。
沈母则是捶胸顿足,指着我说不出一个字。
沈季礼更是连退三步,差点要站不稳。
他怎么不懂呢,既然我所拥有的所有钱财都是我的嫁妆,那么,就算他休妻,也夺不走一分一毫。
他,黔驴技穷,无计可施了。
他了解我,知道这个时候无论他如何央求我都不可能松口,他不再寄希望于我,于是,他将目光投向他的母亲沈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