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容”沈季礼再次追上我,脸上的慌张不是装的,他大概已经猜到圣旨的内容。
他用力的抓住我的手臂,目光里满是恳求:
“容容,我知道这两天发生的事,伤了你的心,但你要相信,我是真的真的爱你,无论我说了什么那都是气话。我们不吵架了好不好,我们还像从前一样好不好?”
“不好!”我挥开他的手,丝毫不为所动,脚下步子走得更快了。
很快便到了宫门口。
“容容”沈季礼一路追着我,翰林院的班也不上了。
出了宫门,我便上了马车。
沈季礼还想跟上我的马车,却被雎尔伸手拦住。
“大胆贱婢,敢拦我?我可是啊”沈季礼本还想摆一下一家之主的架子,结果他话未说完,便一声惨叫。
雎尔把他一掌给拍飞了。
飞出了三米之远。
沈季礼重摔在地,痛得呲牙咧嘴,半天爬不起来。
看着这一幕,我毫不心疼,也不意外。
因为雎尔懂武。
且十分厉害。
别说沈季礼只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书生,哪怕十几个孔武有力的壮汉,那也不是雎尔的对手。
毕竟我这么有钱,身边养的人,自然要有过人之处。
接下来,我让雎尔直接赶着马车回沈府。
那些讨债的商户老板们早已经离去,想来是檀香蜜已经把自己的嫁妆全部拿出来抵了一半的债,剩下的一半大概是承诺三天后回门跟娘要了再给。
一个是探花郎翰林修撰,一个是相府嫡小姐,到底都是有脸面有身份的人,那些商户也不敢闹得太过,得了承诺,自然也愿意宽限这三天。
可若是三天后,还不上这个钱呢?
我在心里冷笑了一下,这种可能,有很大的可能呢,当然,这些已与我无关。
我一声令下,召集了沈家一百多号下人,命令只有一条:
搬,搬空整个沈家。
大到家具,摆设、古玩、书籍、字画,小到柴米,锅铲,油盐,花草,重的、轻的、值钱的、不值钱的,统统都搬走。
唯一感到遗憾的是这座沈府宅院,我无法拿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