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了想,道:“等回去再给他回电话吧。”
胖子站在楼梯口,望着下面的小花园,咂了咂嘴:“哎,这地方还挺不错的。”
“不错吧?小哥发现的。”吴邪笑道。
“确实不错,是个喝茶的好地方。”胖子点头。
回家的路上,吴邪给刘丧回了电话,开门见山地问:“怎么,是不是要来过年,看你偶像啊?”
刘丧嘴硬道:“我看我偶像还得向你报备吗?”
吴邪可不是好糊弄的,直接怼回去:“不报备你给我打什么电话?现在张家人来看他们族长都得先给我打电话,你一个小粉丝……”
话说到这儿,他突然想到什么,抬头看了看前面的小哥,他在前面慢慢的走着,好像没有听见他们说话一样。
等回到家后,他对胖子说:“对了,今年张家人会不会来?要是他们来了,我们准备的东西会不会不够?”
“不会。”胖子摆摆手,“他们要来也是过完年才来。”
“那完过年咱俩去上海了,谁伺候他们?我可没那功夫。”吴邪撇嘴。
“没功夫就不伺候呗,让他哪凉快哪待着去。”胖子坏笑,“咱俩把小哥也哄着一起去,让他们来扑个空。”
吴邪乐了:“你可真够损的。万一人家要是提前报备,先给我打电话,难道我们还能跑了?”
“那就不接呗。”胖子理直气壮,“电话在你手里,接不接不是你的自由吗?”
吴邪白了他一眼,这是接不接电话的问题吗?还不是因为小哥的面子。
晚上,吴邪又问小哥:“张家人今年会不会来?”
小哥的回答很简洁:“不知道。”顿了顿,又补充,“我也不关心。”
这还真够直接的,他还是第一次明确的在吴邪面前表达自己的意愿和情绪。
当一个人在你面前完全放下防卫,开始表露情绪,就像一只总炸毛的猫肯在你面前亮出肚皮一样,他已经完全接受,和情感上依赖于你了。
吴邪点点头,接着问:“我想把上海的房子卖了,把这里的民宿做起来,得提前准备,要不然中途钱不够会很麻烦。”
小哥看着他,微微一笑:“随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