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等到你过来,已经仁至义尽。”
“同样,我从来不欠郭家恩情,当年是他郭思远设局陷害我父亲病发,目的只是想靠钱和医用治疗把我圈养在身边。”
“我没有计较谋害之仇,你也大可不必把情绪撒在我身上。”
郭母愣住了,脸色都气得涨红,还想再说些什么。
陈南山却勾了勾唇,眼底满是对阮岁暮的欣赏,
“二位与其找我妻子麻烦,不如好好给郭思远找医生接受治疗?”
话落,陈南山和阮岁暮没等郭母回应,便直接离开了。
踏出医院,阮岁暮才呼出一口气,她抿唇,“抱歉,让你受惊了,好好的度假放松被毁了。”
她微微敛眸,睫毛轻轻颤动。
陈南山的心瞬间酸胀不已,一把将人搂入怀中,
“不是你的错,是他们的错。”
“再补一个就是,你没受伤才是最重要的。”
阮岁暮贪婪地呼吸着他身上好闻的柑橘味。
她整个人埋在陈南山怀中,闷闷道,
“谢谢你呀,陈南山。”
陈南山轻哂一声,
“乖,叫老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