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岁暮抬手捂住脸颊,想挡住陈南山烫人的目光,可抬手就发现左手,有一抹翠绿:“这是什么?”
陈南山抓住阮岁暮的手与她十指相扣:“定情信物。”
“但定情信物不应该是戒指吗?”阮岁暮不解问。
“岁暮,我知道你深陷郭思远的阴影太重,我不想让你回想起以前不好的时光。”
“所以我愿意等你将心腾出来,再开启和我的甜蜜婚姻。”
阮岁暮眼眸带泪,怔愣的看着眼前的男人许久。
……
半个月后。
阮岁暮接到了一位不速之客的的电话。
“岁暮,思远情况不太好,你能来医院看看他吗?”这还是阮岁暮第一次听见郭母用哀求的语气和她说话。
可阮岁暮不是一个打个巴掌给个甜枣还能以德报怨的人,她几乎是立刻拒绝。
“郭家的医疗资源应该比我有效得多,我不会再见他了。”
“思远,他……快死了,医生说就这两天,求你来看看他吧。”郭母悲恸地说。
“自从那天我把思远锁在病房,不让他去见你,他就整日把自己锁在病房以节食和哮踹做抗拒,不吃不喝。”
起初,郭母忙着摆平公司的事情,还觉得郭思远终于不想着往外跑是好事,等她意识到不对。发现的时候,郭思远哮踹复发,呼吸道淤积被送到急救室抢救了。
新伤旧伤叠加,他本身也没有很强的求生欲,医生也无力回天。
看出阮岁暮的犹豫,陈南山拿起了车钥匙,“走吧,去看看他。”
“我不想自己见他。”阮岁暮嗫嚅了一句。
陈南山说。“我陪你。”
……
盛京医院。
“岁暮,你能自己进去看他吗?”郭母在病房门口拦了一下。
“不能,如果我只能自己进去,那我现在就会走。”阮岁暮态度强硬的拒绝了。
郭母知道阮岁暮能来已经很不容易了,她没有权利像之前一样强迫阮岁暮把郭思远放在首位。郭母只能垂着头让开。
阮岁暮走进病房时,郭思远面色苍白双目无神,和昔日的他简直判若两人。
郭思远看见阮岁暮的时候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