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朱标脑海中闪过牢房里的另一个人——姜昇。他心生疑惑,转头看向身旁的侍卫,开口问道:“那个姜昇现在身在何处?”
侍卫恭敬地回答道:“回殿下的话,罪犯姜昇被关押在最里面的另一个房间里。”
朱标闻言,眉头微皱,面露不解之色。他凝视着侍卫,心中想道:“为何姜昇会被单独关押在最里面?张恒和任轩,一个是布政使,一个是按察使,他们都未曾提及此事。”
朱标对着侍卫说道“姜昇不过区区一个知府,为何对他的看管如此之严?”
侍卫面露难色,苦着脸解释道:“殿下有所不知,这姜昇自从被关进大牢之后,便整日整日地在那里不停地呼喊。那声音之凄厉,简直让人毛骨悚然。卑职等人实在无法忍受,只得将他转移至最里面的房间,以免影响其他囚犯。”
朱标心头猛地一紧,一种不祥的预感涌上心头,他觉得这件事情越来越诡异了。他紧紧地盯着侍卫,目光如炬,追问道:“那他究竟在喊些什么?”
侍卫的脸色瞬间变得苍白如纸,他浑身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仿佛对姜昇的呼喊内容充满了极度的恐惧。他犹豫了好一会儿,嘴唇微微颤动着,却始终没有发出声音。
朱标见状,心中的疑虑愈发深重,他加重语气说道:“他到底都说了什么,快告诉孤!”
侍卫的额头上已经冒出了一层细汗,他艰难地咽了口唾沫,战战兢兢地回答道:“殿下,卑职……卑职实在不敢说啊!”
朱标眉头一皱,脸色阴沉下来,他对着侍卫厉声道:“他到底都说了什么,给孤如实讲来!”
侍卫此时已是汗流浃背,他心里非常清楚那个姜昇到底说了些什么,但这些话都是大逆不道的死罪啊!他犹豫再三,还是不敢说出口,只是一个劲地哀求道:“殿下,您就放过卑职吧,您就算借卑职十个胆子,卑职也绝对不敢说啊!”
朱标见状,怒不可遏,他猛地转过身来,吼道:“快说!再不说,孤现在就砍了你!”
侍卫被朱标这突如其来的一吼,吓得浑身一颤,双腿一软,扑通一声跪倒在地,身体像筛糠一样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