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笑问他:“怎么样?”
秦越铮懒散地回道:“不怎么样。”
他的心毫不起波澜,皱着眉头的样子让旁边的人觉得是不是眼前的还不够刺激,达不到这位爷的期待。
那人心中发笑,笃定地说:“秦爷,相信我,明天会有你想看到的。”
秦越铮既没点头也没摇头,高深莫测的样子让他更加确信,一定要竭尽全力讨这位的欢心。
秦越铮对周围的环境没什么感觉,只觉得吵,他想虞枝是不是渴醒了,每到这个时间,虞枝都会找水喝。
“走了。”
不知道为什么,此时他特别想见到她,立刻、现在。
电梯被占着,索性就爬楼梯,看见虞枝的第一秒,秦越铮还带着喘,过度呼吸导致的胸痛让他无比地清醒。
被压下去的暴戾和兴奋叫嚣着,所有的欲望都有了方向,清晰地汇集指向虞枝。
此刻,虞枝微微仰头看他,粉白的小脸透着迷惘和秘而不言的害怕。
秦越铮轻笑出声,他走前一步,其实他和虞枝的距离已经很近了,是以往他们之间最适宜的距离。
或者说,是虞枝能接受的最近距离。
但此时他打破了,几乎没有任何征兆,
他的手控制不住地贴上虞枝的后腰,狎昵地抚摸着,一下又一下。
一边喟叹道:“抱歉,我忍不住了。”可语气里没有一丝歉意。
秦越铮的行为太过古怪,以往还会掩饰,只会用沉沉的眼睛盯着她,眼睛里的欲望凶狠得吓人,依旧被死死压住,面无表情地用视线描摹着虞枝,虞枝好几次都以为他要忍不住了,但是没有。
他只是看着,片刻后,再笑着问她想吃什么,好像刚刚的凶相和餍态是虞枝的错觉。
久而久之,虞枝也就习惯了,甚至能顶着这种目光干自己的事情,松了紧绷的戒备。
但后腰或轻或重的碾磨提醒她,秦越铮昨晚一定是发生了什么。
虞枝把2333喊出来问能不能把秦越铮去哪儿了的画面调出来。
2333哭哭唧唧:“不是我不愿意,宿主,我试了一下,没有权限。”
没有权限,就说明涉及主线,要想知道就只能问秦越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