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枝。”
他连名带姓地喊她,他极少和她家里人一样喊娇娇,虞是她的姓,枝是她的名。
虞枝,虞枝。
每次喊,都有一种将她吞吃入腹的隐秘的愉悦感,像是在喊自己的所有物。
秦越铮说:“接受婚前性行为吗?”
他用稀疏平常的语气,像是在问虞枝想吃什么菜,惊得虞枝差点抓不住滑腻的头发,片刻后,虞枝才回答,
“当然不行!”
“嗯。”
虞枝看见秦越铮眼底闪过明晃晃的失望,但是她不敢说两人甚至都还没在一起,谈何结婚呢。
她没说,怕秦越铮突然发疯。
秦越铮也没再说话,空气凝滞着诡异的暧昧。
秦越铮的眼珠子发亮,像是伺机而动、蛰伏在黑暗中的凶兽,微仰头看着虞枝,扯住的头发是控制他的锁链,乖顺地被虞枝掌控。
虞枝自上而下地看着他,微妙的、居高临下的视角,从秦越铮的角度看,是冰冷的审视。
他诡异得从其中获得了爽感,是从神经末梢窜起的,呼吸也不自觉加快,潮湿的水汽被热气蒸发,秦越铮周身偾张着极其高昂的求偶气息和收敛不住的侵略性。
他就着这个姿势,轻声说:“虞枝……”
虞枝能看见他因为急促呼吸而起伏的肌肉,麦色的、充满肉欲的,是极其标准的形状,总之肯定是能在求偶届拔得头筹的。
他的睫毛很长,两排扫下来,遮盖住眼底浓重的欲望。
呈现给虞枝一副无害臣服的姿态,带着心照不宣的引诱。
他会成功吗?
片刻后,虞枝终于俯身低头,馥郁的香气逼近,对秦越铮来说杯水车薪,她说,
“秦越铮,昨晚你去哪儿了?”
其实这个问题虞枝问过,但是她没有得到她想知道的,选择再问一次。
秦越铮毫不犹豫,给出了和先前截然不同的回答,“酒店对面的歌舞厅。”
虞枝逼问:“你背着我去那里干嘛,出轨?偷情?”
这顶帽子扣下来,秦越铮可不敢背,他说:“绝对不是,先前的合作商邀请的,推不掉,不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