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虽然现在不做用处了,但是虞家认。”
“……嘿嘿。”
段子舟被识破意图有几分尴尬,他讪笑道:“你也知道,我那个弟弟和虞枝青梅竹马,从小就喜欢得不得了,要不是……”
秦越峥知道他要说啥,要不是娃娃亲,陈病已早就上位了。
秦越峥可惜:“是么,晚了。”
“死了这条心吧。”
话音刚落,秦越峥就走过去敲了敲阳台的玻璃门,对虞枝说:
“虞枝,药放凉了,赶紧来喝。“
虞枝被他吓了一跳,瞪了他一眼,“你怎么走路没有声音的啊。”
秦越峥道歉,然后说:“你打了很久电话,药该凉了。”
声音不大不小,正好被那头的陈病已听见了,而虞枝隐含亲昵意味的埋怨也落入了他的耳朵里,陈病已敛着眉,说,
“那娇娇,你快去喝药吧,不然该凉了。”
虞枝只好说:“那你照顾好自己,就这两天了,熬过去就行的,我明天再给你打电话,我挂了嗷。”
“嗯。”
嘟嘟——
电话挂了很久,陈病已还是没有把视线从手机上挪开。直到有人走进来,魂铃摇动的声音充满了这个空间。
陈病已这才起身,腿已经跪麻了,几乎要站不稳,需要扶着墙站定。
他垂着眼皮,很是乖顺的模样,让捋着胡须的人面色满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