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管教孩子用不着你们操心,都回你们自己家去!”
彭双成恼羞成怒地轰人。
“你这是管教孩子?呸,你这分明是虐待孩子,你嫌孩子干活干得不好,你怎么不自己干?你长了两只手就是用来打孩子的吗?吃肉你最积极,干活你比谁都懒,你他玛还耍大爷脾气,你那么有脾气怎么不去前线杀敌啊,拿老婆孩子撒气你算什么男人!”
骆欣欣才不惯着他,而且她早就看不惯彭双成了。
随军的这十来天,她虽然没怎么出门,可彭家住在隔壁,她天天都能看到彭双成是个什么东西。
在外面满面春风,对战友和其他家属都很客气,一回到家就苦大仇深,好像妻子女儿是他的敌人一样。
而且这男人是真的饭来张口,衣来伸手,家里的扫帚倒了都不扶,还得吃好的,餐桌上的肉和鸡蛋,必须摆在彭双成面前,向二妹和三个女儿一口都没份。
骆欣欣从来没见这男人在家笑过,总是黑着脸,他不在家时,向二妹和女儿都有说有笑,他一回来,母女四个都小心翼翼,说话都不敢大声,看到他就像老鼠见了猫一样。
彭家的夫妻关系,父女关系都很畸形,骆欣欣作为邻居,都看得难受,无法想像向二妹母女四个,生活在这样的家庭氛围里,会是多么窒息。
也难怪彭家三个女儿都很内向,胆子也不大,都是彭双成害的。
彭家的动静引来了不少人围观,大家一看是骆欣欣和彭双成在干架,顿时精神大振,尤其是何大嘴和樊忆苦,巴不得彭双成狠狠教训这小贱人。
厉嵘倒完洗碗水回来了,有好事者故意说:“厉副营长,你媳妇和彭副营长干起来了。”
“彭双成欺负我媳妇?”
厉嵘皱紧眉,加快脚步。
“不是,是你媳妇先挑事!”有人说。
“不可能,我媳妇胆小嘴笨,从来不主动挑事,肯定是彭双成欺负她。”
厉嵘断然否认,走得更快了。
空气安静了几秒,大家的表情都很古怪。
骆欣欣胆小嘴笨,从来不主动挑事?
这种鬼话连鬼都不信,不愧是一个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