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么发现?”我问刘丹辰。
“原地基应该是个阵法,专门封印这些人头的,结果被人挖开,破了封印。”刘丹辰说。
他和我想的一样。
“就是不知道这些人头为什么有这么大的煞气。”
“这倒是个问题,怕就怕找不到源头,不能彻底祛除这些煞气,若任由它扩散,早晚影响一整个村子。”
我和刘丹辰聊了没一会,就有好几个人从那边来了。
他们都是石坨子的,年纪有老有少,之前在这里帮工。
“都到齐了吗?”刘丹辰问邹震。
“都到了。”邹震说道。
“柳大个没来。”人群里有人说道。
刘丹辰听到这话,看了邹震一眼:“怎么回事,不是说都叫过来吗?”
“他自己不想活,还管他干啥。”邹震带着埋怨的说。
原来他刚才去柳大个家里,被他给撵了出来,嘴里还骂的难听,说都怪邹震老叔,要是不帮他家干活也出不了这样的事等等的话。
“既然这样,一会儿再去他家看看吧,先给大家一人一张破煞符,切记随身携带,这只能暂时消除你们身上的煞气,等我们把这件事的源头搞清楚,破了煞源,就可彻底摆平这件事,但这几天,你们不要瞎跑,有事就来此地找我们。”刘丹辰朗声对着村民说。
“师父,您是说您要住在这儿?”邹震恐惧的说。
“没错,这几天我们两个就先在这凑合着,也方便我们弄清到底怎么回事。”刘丹辰说。
“可住不得呀!”人群中有人说道。
“对啊,哪能住这,会死人的。”
他们七嘴八舌的说着,越来越哄乱。
“大家静一静,大家的心意呢,我们领了,但我们必须得在这个地方看看,到底为什么会有这么大的怨气。”刘丹辰说道。
最后,刘丹辰吩咐邹震,去取一只大公鸡。
等邹震把大公鸡带回来,刘丹辰以手为剑,在公鸡脖子上一抹,鲜红的鸡血从它脖子上流出,接了满满一碗。
刘丹辰用毛笔沾着鸡血,在黄纸上写写画画,画了几张破煞符,分给眼前的村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