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对不起……”沈湘小声呜咽。
她不能说有关原世界和系统的事。
确实她一开始来到这么陌生的世界，接近皇帝是有目的，她想回家，也不知就怎么会有那么强烈的回家欲望。
她甚至不知道为了谁，竟就要拼了命的想回去。
明明那里什么都没有，繁杂的学业，令人厌恶的工作和老板，以及每天加不完的班。
她一时间竟也不知道当初到底在执着些什么，好好在陛下身边，锦衣玉食的无忧无虑的一辈子难道不好吗？
“又是不能说是吗？”储烨声音落寞。
沈湘含泪点头。
“朕只问你，储慈是让你离开朕的契机是与不是？沈湘，别骗朕。”
沈湘咬牙闭眼，颤抖着点了点头。
“所以，你看，你让朕怎么能不恨他？”
储烨何其聪明。
在嬷嬷给告诉他沈湘执意要催产，还拿出了她提前给储慈准备的从襁褓到总角的肚兜，以及他每一岁的生辰礼物。
这桩桩件件都在告诉储烨，并非他的爱妃是难产而死，而是要主动离开。
她不要他了。
储烨将她翻了个身，借着屋外的雷电，沈湘看清了帝王满是泪痕的脸，他哽咽道：“你还会离开朕吗？朕要听实话。”
“臣妾……呜呜……”沈湘还没回答，嘴就被储烨给捏住了，她眨巴着眼，瞧见他眼底病越来愈重。
“无论你怎么回答，若是敢离开朕，朕一定会对储慈下狠手，朕猜你带不走他，却又放不下忽他。”
沈湘双眼猛的睁大，“陛下，要如何对我们的孩儿！”
储烨眼中的神色更受伤了。
一副你果然又要离开我的表情。
他转过身去，盖着褥子不理会，听着外面的惊雷，身体还是不自觉的往沈湘那靠了靠。
“陛下，臣妾不走，臣妾再也不会走了陛下……”沈湘着急的拍他的后，“臣妾之前无知，不懂陛下的好，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