孝仪想了想,“哀家这一生见了四代的皇帝,但从未像如今这个帝王这般专宠一个妃子。”
“可他不还是后宫佳丽三千?”玉苍不服气。
孝仪睨了他一眼:“他确实后宫妃嫔众多,但你来这后宫可听到孩儿的啼哭?身在皇宫哪有爱啊,后宫只是权宜之计罢了,他的心啊早就被沈湘给占满了。”
“既然帝王不爱,那些女子不会觉得悲哀吗?”玉苍不解。
在他的观念中,父汗对身边的每一个女子都很疼爱,时不时的会去看看,做到雨露均沾,尽量不让任何一人寒了心,就连膝下子嗣也是众多的。
玉苍先前便想成为父皇那样的人。
孝仪叹息:“进了后宫的女人,有人求权,有人求利,有人求的是家族的声誉,若求爱便会落得个同萧云萝那般的下场,连免死金牌皇帝都可以忽略了。”
养心殿内。
气氛冷的可怕,沈湘膝盖上完药便被帝王一个人丢在榻上,不管不顾自己在看承上来的折子。
“陛下,你怎么不问臣妾跟玉苍的事呀。”沈湘心虚道。
储烨眸色一顿,视线停在奏折上未离开半步:“你若愿意说朕便听着,若不愿朕也不强求,只是会寒心罢了。”
听到寒心二字沈湘猛的抬头,小跑到龙椅边蹭着帝王坐下,“陛下很是在乎臣妾?不会相信太皇太后的疯言疯语对不对?”
帝王不理,只是小小嗯了一声。
沈湘听得更高兴了,她搂着帝王的腰,笑脸盈盈道,“臣妾也很是在乎陛下,在乎的不要不要的。”
“陛下就好比臣妾的心肝肝,陛下若不爱了,臣妾会难过死的。”
李德泉偷笑。
“同储融比呢?”储烨问。
“比不过。”
储烨又问:“同储桂枝比呢?”
“也比不过。”
“那储慈呢?”
沈湘噎住了,想到这她就难受。
明明小慈才三岁,陛下非要将他送去太傅那学习,还说什么一国的帝王不能偷懒,每日他们母子能相见的时间少的可怜。
明明她的小慈还只是个娃娃。
“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