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岁的储慈话语间虽带着稚气,但气质成熟稳重了许多,跟储烨似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那般。
他手握经卷站在树下,温柔的眉眼看向冲着他笑脸盈盈的周善。
周善小跑过去,拽着他的手乐呵呵的左右摇晃,娇俏道:“太子殿下,他们说以后我会是太子哥哥的妻子,对吗?”
储慈皱眉,推下周善的手,正色道:“青天白日这般成何体统,孤是太子怎能跟你如此乱来,再者说你是孤的伴读,所留之事应以学业为重。”
“那太子哥哥不娶我了吗?”周善的小脸上划过一丝失落。
她真的好喜欢太子殿下哇,太子殿不但人温柔而且就连说话也文绉绉的。
除了陛下以外,太子殿下是她见过最俊美的男子。
“孤说了,此事容后再议。”储慈声音冰冷,看着不远处正调教着周韫的花花,不由得皱起眉头。
他走到二人面前,淡淡道:“储稚,孤给你说的话记到狗肚子里了?”
记得啊。
怎么不记得。
无非就是要仪态端庄,举止优雅,切不可放肆行径。
但如此那般,她还怎么跟周韫玩儿?
储稚捂着耳朵,摇头哀怨道:“皇兄管的好宽哦,宁母妃和娘亲都未曾这么管束过我,再说了我才不要学皇兄,万一把我的小狗阿韫给弄丢了可如何是好。
听得她这般说。
正趴在她腿上的周韫耳尖慢慢浮起一抹挥之不去的红晕。
公主说他是他的小狗。
是小狗哎……
“孺子不可教也。”
储慈挥袖离去,留下一脸伤心难过的周善。
她眼眶湿润,低头看着手中被批了许多红痕的书卷,心里更是难受。
书,书也没读好,太子殿下,她也没拿下。
似是看出了周善的难过。
储稚拍了拍自己空出来的一边大腿,大方道:“来吧,咱们不跟皇兄玩儿了,快步入本公主的怀抱吧!”
不远处,沈湘看着这几人相处觉得储慈和储稚小小年纪不学好。
也不知道从哪听来的姐姐这个称呼,还有什么唤小狗,这明明是她偷偷趁着陛下睡着在他耳边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