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粮票丢了也不是什么大事,真要说起来家里的粮票还有不少,就是抓住这个贼才是最重要的。”
能在关家盗窃的贼,得是多大的本事?
要是这次不抓出来,以后丢的可能就不是粮票了!
祝佳音不明白关家的具体情况,问道:“家里平常会去什么人吗?”
关贞贞叹气,“就我爸一个糟老头在家,还有一个在我们家做了很多年的保姆周阿姨和她爱人陈叔叔,平时有客人登门也绝不会去我爸房间,都在书房。”
“至于会去房间的,也就那么几个人。”
关贞贞这么说,祝佳音就知道大概是已经锁定确认了小偷是谁。
关老爷子知道关贞贞是在等他发话,故意没开口,悠闲地吹走茶杯里的茶叶,嗦嗦嗦喝了几口茶水。
“行了,不就是在等我说话吗?这件事我不管,行了吧?你们要怎么处理都不用问我!”
关贞贞就是等老爷子说话。
毕竟大家都是亲戚,真要撕破脸还是要等老爷子发话。
关贞贞看老爷子一脸吃瘪的样子,捂嘴一笑,“这不是我也得看看您到底站在哪边吗?要是你心疼大侄子呢?”
“我心疼个屁!”
关老爷子一张脸都涨红了,把手里的水杯重重地一放,茶水从瓷缸里溅落,滴在桌面上。
老爷子气沉丹田,中气十足道:“我之前是不管,那也是觉得那小子说不定还有救!”
关贞贞阴阳怪气,“有救?您今天也看到了赵罗琴是什么嘴脸,您还指望她儿子能是个什么好货?”
关老爷子之前是个什么想法,关贞贞也懒得戳穿。
无非是人到老年,心也跟着软了。
再加上之前关青云的事情,让老爷子也觉得是不是自己这些年没做什么好事,所以才导致大女儿不愿意回家,甚至下落不明。
关贞贞想到这里,又叹了一口气,坐在老爷子身边拍了拍他的肩膀。
一只手趴在老爷子肩膀上,身体也微微倾斜,凑进了老爷子身边。
“我知道您是什么意思。父母之爱子则为之长远记,您无非是觉得等您老了以后,我身边好歹还有亲人,总也比外人好,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