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可惜……”
她嘴角挂着恶意,双眼闪动快意:
“你知道,靖王为何那么轻易被喀什掳走吗?”
“因为,我跟他说……到大树下来,我有永宁公主的信物要交给他。”
“他就来了!哈哈哈哈!”
永宁又哭又笑,边呛咳边颠三倒四地说话,宛如疯子。
“他来了,只要永宁的一句话,他就来了!”
“他心里还有我,哈哈哈!”
“靖王天资过人,凭什么要伏在你的脚边?喀什给了他机会,他为着我,定会反咬你一口。”
“你那三千兵马,就当送他登基的仪仗了!”
她癫狂大笑起来。
这一番石破天惊,大逆不道的话,将一众大魏人都听得呆了。
素日之流传在角落里的天家阴私,就这么被明晃晃地喊了出来。
尤其是那些深谙中庸之道的滑头大臣,恨不得自己有一对没听过的耳朵。
而景隆帝,却面无表情,甚至意味不明地笑了一下。
“你真这么了解靖王。”他淡淡道。
“那你难道,他是个徒有其表,外热内冷之人?”
永宁愣了一下,下意识问:
“你在胡说什么?”
景隆帝慢慢收紧五指,听着手底下皮肉骨骼被挤压得嘎吱嘎吱响,面上浮起一丝残忍的微笑。
“朕在说……”
他提着永宁的脖子,凑近些许,欣赏她的面色越来越紫,挣扎的四肢动作渐渐微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