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吉吃惊,这赖三平日里脸皮厚的很,何曾有过这么惆怅的时候?
“怎么了,三儿。”他用胳膊肘捅了捅赖三。
赖三把脸从膝盖里抬起来,甚是悲伤:
“吉,我是不是很没用?”
“他们有的能文,有的能武,有的能文能武。小姐如今称了王,他们都是肱股之臣,能为小姐开疆辟土。”
“而我……我好像只能做个交通工具,载着小姐飞来飞去。”
他越说越失落,最后抱着陈吉的手臂嚎叫:
“吉,原来我是个飞鸡呀!”
陈吉闻言,很是同情,这种心路历程,他也有过。想当初他面对这个那个的管家,这个那个的小厮丫鬟,个个都是科班出身,背景不俗,他也是这般焦心。
“好兄弟,你是飞鸡,我是马夫,咱们还是好搭档。”陈吉安慰道。
“而且,你无需太担心,毕竟你有他们没有的优势,那就是……”
“年轻!”
陈吉两眼闪闪发光:
“你瞅瞅你自己,才十七,而屋里那几个,都多少岁了?”
“听说男子二十五岁后,那方面便不行了……”
“啊?”赖三懵逼。
他虽说年纪比陈吉大一点,但纯情圣子在这方面,实在比不上在市井打滚长大的混小子。此刻他眼神有点懵懂。
陈吉压低声音又叭叭地说了一通,赖三的嘴巴渐渐o了。
“有道理。”他摸摸下巴:“所以,我唯一需要担心的……是侯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