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与这位容妃,只从相貌上看,应是没有丝毫关系的。”
江越璃有些迷茫:“若我不是容妃所出,是我母妃亲生,那管事唤我野种,是何缘故?难不成我不是江氏血脉,而是假皇帝生的?”
谭林则理性分析道:“公主不必在此事上过多纠结。”
“假设那管事是假皇帝的人,在他的立场上,只有公主不是假皇帝所出,他才能骂出一句野种。”
“公主应是江氏血脉无疑,只不过生母存疑。”
“周典军,你再将昨晚看到的事情,复述一遍。”
周薇点头,又将两位皇子做的游戏,绘声绘色讲了一遍。
这次比上次说的更加仔细,任何微小的细节都没放过。
良久,才听谭林道:“公主和周典军,是否以为,那蒲团下被谋杀的女子,是容妃?”
江越璃和周薇闻言,有些错愕。
难道不是?
她们在确定那女子喊的周郎是大周帝后,便下意识觉得,那就是容妃。
且江越璃说过,容妃是突然失宠被打入冷宫,而后又传来暴毙消息。
容妃暴毙后,两位皇子便被大周帝下旨外放。
很有可能是两位皇子看到了生母被害的过程,这才产生了极大的心理阴影。
“谭先生以为,死在蒲团之下的女人,不是容妃?”
周薇是真的好奇了,不知道谭林是怎么推理的。
“不错,我认为不是,”谭林回答的很干脆,“这女子明显是隐藏的第三人。”
隐藏的第三人?
也就是一个不明身份的死者。
周薇皱眉:“谭先生为何如此笃定?”
“倒不是笃定,而是我所学正山书院推理之法,皆讲究逻辑合理。”
“二位想想,假皇帝在谋杀那女子时,已经与大周帝换了身份,倘若他所杀之人真是容妃,被两位皇子看见,他会轻易放过这两个孩子吗?”
“纵然是皇帝,行为也得有所约束,容妃替大周皇室诞下两位皇子,没有功劳也有苦劳。”
“她就算犯错,也有国法家法惩治,而不是由堂堂帝王出手虐杀!”
“以如此残忍的方法,戕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