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我会!”姬容听得这话,立时紧起翅膀、昂起头来,迈着大步往前走,她自认为这般行走,威风极了。
云崖之下的空地上,有一列列一模一样灵竹案几被摆成圆形,而那些案几中间,有一异常宽大的石台、四下皆埋有阵基,仿如九州盛宴上的圆台。
那每条案上皆有一筐灵草灵果,一大碟灵丹,一只碧玉壶,还有数只小杯。
而不远处的八角宫门再次大开,凌霄子的巨大玉石相、被再次摆在了主位上,它目视前方,正好是诸修饮酒作乐之处。
清平子带着姬容随意地捡了一案坐下。
早早到来的修者们见清平子与姬容已然就座,便也纷纷挑了位置坐,诃绥更是趁此机会坐到了姬容旁边。
其他的修者们也陆陆续续的攀了上来,姬容眼见,不仅那常年蹲守在他守道宫内的古蔺老道来了,便是她那血坊的诸修们也来了,他们挤坐在最外间的六张大案几旁,十分新奇地四处打量。
姬容从未见过如此随意地坐法,她不由地偏了头问清平子道:“师兄,咱虽不做宴,但这位置不用讲究个主次么。”
清平子笑道:“师妹此言差矣,既不做宴,缘何还要讲究座次。”
姬容闻言顿觉有理,她便指着那中间的石台,低声道:“师兄,既无宴,摆台作何?
这台摆得同九州宴上的宰杀台那般相似,我那血丹坊的老屠师们也都到齐了,难道待会、咱们还要现宰几个喝醉了的徒子徒孙做菜下酒么?”
姬容这话声音虽小,在一旁的诃绥却听得十分清楚,她心道幸亏这酒会是自己操持的,如果不然,自己那点小心脏定然会被这口大的鸟师叔给吓破去。
饶是如此,她依旧提着心,吊着胆地反复确认了两遍,直到确认自己进宫以来,玉虚宫内从未在宴、会上吃自家的修士,才将心放回原处。
清平子听得姬容这极富联想的话,心中好笑,他摇晃着五条尾巴,高深莫测地看着姬容道:“师妹,你又错了,那处有何作用,晚些你就知道了。”
待金色大日行到云崖上,玉虚宫的修者们便都上来了,他们三三两两挤坐一案,很是热闹。
清平子开口道:“清姬子与老道言,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