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好了,你终于醒了!”
苏夏见她醒来,动作利落取掉银针,还不忘抬起衣袖擦拭额间密汗。
“暂时没有性命之忧。”她顿了顿,又道:“她身体太虚,不可能太过劳累,最好是卧床休养些时日。”
季正安回过神来,眼眶含泪感激道:“多谢大夫!”
此人看着年纪轻轻,没想到医术竟然如此高超,简单几针便能扭转乾坤。
能遇见他,是他们之幸。
“鄙人姓季名正安,乃潼宁县人士,您的大恩大德,季某此生难忘。以后若是有用得着季某人的地方,您尽管开口。”
季正安高兴坏了,从马车暗格中拿出几锭金子觉得还不够,他继续翻找包袱,恨不得将马车中所有值钱物件都往苏夏手里塞。
苏夏接过沉甸甸的金子,感觉都快被闪花眼。
虽然空间里已经存了许多金银,但没有人会嫌弃钱多,她还想买房买地买山做土财主呢。
她救了他的妻子,收些金锭也是应该的。
在听见季正安说他们是潼宁县百姓后,揣金子的手一顿,惊诧抬眸,“你来自潼宁县?”
“是啊。”季正安满脸忧愁解释道:“恩人知道潼宁县?”
“曾路过潼宁县。”苏夏点点头,不经意道:“听说那里有瘟疫。”
她想知道他们到底是何时离开潼宁县,是否有遇见李大夫他们。
“我们离开潼宁县时,县城的确不太平。鄙人家中世代经商,走南闯北消息灵通,故而我们一家才能在瘟疫爆发前离开。”
季正安一脸惭愧,“再加上家兄乃商和县县令,多亏他相助,我们才能凭借路引来到此地。”
苏夏震惊不已,原来他们是去商和县投奔亲人,而且还是商和县县令!
看来她还真没有猜错,这家人的确不是普通人。
“原来如此!”她恍然大悟点头。
苏夏尚未说自己也要去商和县,季正安却抢先一步问:“恩人可是要去商和县?若是您不嫌弃,可随我们同行。”
他们一行人只有护卫和丫鬟,却没有大夫,的确多有不便,若是能带上他,他们也能互帮互助。
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