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没有等他说完,刚才还一副好兄弟彼此睡一被窝的林初一,此刻带着行砚之往旁边挪了一下。
与鹤子秋保持一定的距离。
还跟周围的人说。
“这个人我们不认识,是他死皮赖脸跟我们说话,我们可跟他不熟哈,不熟的。”
把现实表现得淋漓尽致。
周围的人看了他们一眼,也自然听到他们的对话,但都抱着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态度。
反正等下又不是他们要有麻烦。
“……”鹤子秋也无语,暗自诽谤:说好的罩着他呢,怎么和刚才那些人一样的现实。
林初一不是第一个来问。
在他之前还有几个人,就是没有他们反应那么大,只是匆匆表示有事就先行离开了。
但他们的疏离让鹤子秋明白什么。
恐怕谁都不想与他靠近,因为神不能插手下面的事,更不能留恋凡尘,而他一下犯了两个。
跟他一起怕受到牵连。
本以为林初一跟他们不一样,确实……不一样,别人起码顾及他面子,尽可能表现得委婉。
哪像他。
撒清关系地令人有些措手不及。
与他保持距离的林初一,也自知自己做得功夫,他老脸一红,带着歉意:“抱歉啊……”
“没事。”鹤子秋习惯了。
\"那个……你今日要是能爬着出去,我就认你做兄弟,以后再罩你。”林初一语气诚恳。
现在他可不敢说。
就他那些罪名,若是神主动怒,会被他所牵连的。
过了今日再说吧。
鹤子秋:“……”他现在就开始咒他爬着出去吗?
“你少说两句,在别人伤口上撒盐干什么?”行砚之略微歉意看了鹤子秋一眼。
本来想安慰两句的。
结果他不善安慰,撒得更多。
“别怪他有这个反应,换作脾气暴躁的,直接一脚踹你进沟里,再让你滚远一点。”
“……”
“呃……我的意思是……”意识到自己越说越扎心,行砚之皱下眉:“算了,我就是这个意思吧。”
他不想解释了。
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