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提。
南帅也觉得有道理:“你们都输了啥?别跟我说把裤衩输进去了,到时分的时候一人一只裤衩腿?”
萧承宴:“……”仗着别人不知道身份,连话都那么放肆?
安子毅摇头。
“肯定不是,我们一般赌的很大。”
至于怎么个大。
他倒没有提,估计是外面人多口杂不好怎么提。
“什么赌注都不说,一点诚意都没有不去,你们继续打劫吧。”南帅也是一时兴起。
什么事都没有吃饭最大。
“别走了啊,怎么再商量商量,六四怎么样,要是可以……”安子毅追着两人的背影喊道。
就是话说一半。
有人过来打断他的话。
“表哥,就是这三个兔崽子,输不起,还想毒死我。”来了四个人,三个跟安子毅差不多年龄。
另外一个有十七岁左右,应该是他们搬来的救兵。
刚才喊表哥的人指着安子毅,许是也注意到南帅他们:“呦,叫人了啊,路边给棒棒糖叫的?”
南帅有点脑壳痛。
早知道听萧承宴的话立即离开,现在他们好像卷入一场未知的纷争,主要还是安子毅。
在看见萧承宴的实力后。
他指着当事人,大言不惭:“狗眼看人低,就他一只手,必打得你表哥抱头鼠窜。”
萧承宴不想掺和这件事,冷声:“我跟他不熟,你们要把他揍得抱头鼠窜,我没意见。”
“诶……?”安子毅回头看向要走的两人。
不顾尊严地抱着南帅的大腿,为什么不敢抱萧承宴,完全是怕他一脚把自己给踹飞。
只能换一个目标。
他抱着南帅大腿,可怜兮兮:“别走啊,三七就三七,只要你能揍他们一顿帮我们出气。”
对面的人算是听明白了。
刚才喊表哥的那人,对着安子毅怒骂:“你这个臭不要脸的,三七分?你自己不愿赌服输。”
“现在又坑一个人帮你们分工洗袜子?”
什么洗袜子?
关洗袜子什么事?
“等等。”意识到自己可能被骗,南帅回头:“什么分工洗袜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