盯着沈宁,她很是不解问:“我瞧姑娘模样长的极好,也不像是难嫁的人,何故破费演这么一出戏?”
“不该问的别问,你们可以走了,三天后再来。”沈宁冷冷扫视她,开口赶人。
“好嘞好嘞,这就走。”徐媒婆也不自讨没趣儿,拿了钱火速带着人离开。
演两场戏就给二百两,这可比她做媒挣钱多了。
等人走后,沈宁才背上竹篓进山。
对付男人自然得用点手段,不然怎么让他喜欢上她?
说谎演戏还不是信手拈来?
得亏她会医术,能辨草药。
在谢晏昏迷的三天里,她运气好采到了几株珍贵人参,一下就挣了两千两,一个月花销是够了。
可为了不在谢晏面前露出马脚,她还是得日日上山采药。
将他喝的药膳所需药材都采齐后,她才慢悠悠回了茅草屋。
此时已日落西山,她将竹篓放好,在院子里并未见谢晏身影。
敲了敲他房门,没有回应。
她挠挠头,低声嘀咕:“不在屋里会去哪儿?”
经过浴房,里面灯光忽然亮起。
她止在原地,眼睛不受控制看向映照在窗上的欣长健硕身影。
隔着窗纸,她似已看到男子精壮结实的胸膛,紧实的小腹,以及那双修长匀实的腿……
她默默咽了口唾沫。
比起那些一上来就露的,这种充满想象力的画面其实才最诱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