末了又叮嘱:“我回信时会在鸽系信腿上系一缕白线,若是白线没有了,就意味着信被人看过,让他们务必小心为上。”
追一拱手:“属下明白。”
“去吧。”
“是。”
谢砚卿骨节分明的手敲击着茶几,周身清冷气息铮然凛冽。
“朱雀。”他脑中忽的闪现他扮作翊王被刺杀那夜,他被刺中胸口时看到的半张脸,与画像上的人慢慢重合。
他摸向自己心口,伤口还在隐隐作痛。
他可以断定,对方没想要他命,不然以她武功,只要再用点力,他必死无疑,哪可能还有跳崖保命机会。
这么说来,此人并不完全听从荣王号令,说不定找到她后有机会将她策反。
——
沈宁在香烛店铺前等了一个时辰都没看到谢晏身影,内心莫名不安起来,生怕他一声不吭离开。
就在她对着人群望眼欲穿时,他欣长清挺身影自街角拐弯处而来,手里还拎着一盒糕点。
看到她,他冷峻眉眼舒缓下来:“对不起,让你久等了。”
她摇摇头,皮笑肉不笑道:“没事,喜烛和瓜果我都买好了,你看看还要买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