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好的男子,偏让她捡到了。
沈宁心想,是不是上天看她这十九年过的太苦,特意送了这么个尤物给她当补偿?
待近了,她才看到他手中握着卷册子,目光下移落到册子上内容,她脸唰一下红了。
“咳咳咳——”
她被自己口水呛住,没忍住出了声。
听到声音,谢砚卿猛的将册子合上回头,神色惊慌的拧眉:“桑宁,你、你什么时候来的?”
“谢晏,你一直未睡就是在看这个?”她拍着胸口笑的意味深长。
他浓密卷翘的长睫轻颤,一双眼睛无处安放道:“明日便是成亲的日子,总要学一学。”
他脸红的厉害,周身清冷气息都被稀释了几分,看起来实在是纯情的紧。
她心念一动,顺势坐到了他腿上,手勾住他脖子,纤长眼睫簌簌:“光学有什么用。”
他因她动作身体绷紧,潮红迅速在耳廓间蔓延开来,手下意识揽住她腰肢,声音染上一丝哑问:“那还要如何?”
她眸光从他滚动喉结上扫过,落在他微抿的薄唇上,捧住他容雅出尘的脸,笑的暧昧旖旎:“还要实践才行。”
话毕,她倾身含住他唇,温软触感令两人身形都颤栗了一下。
他愣了一瞬,手中册子啪嗒掉在地面,旋即覆在她腰间的力道不断收紧,另一只手顺着她脊背而上扣住她后脑勺,虔诚的与她吻在一起。
窗台上她前两日搬来的那盆风雨兰开的正盛,粉色花朵如同一朵朵美人面,瑰丽多姿。
本想浅吻即止,可她实在太过美好,他根本舍不得松开。
越吻,他越渴。
他就像沙漠中迷路的人,终于找到了水,可品尝后发现她不是水,而是让他越来越渴的松油。
体内的火越烧越旺,他渴望得到更多,想要将她揉碎嵌进自己身体中,让她永远属于自己。
微凉的掌心覆在她圆润肩头,修长指节探进她单薄衣料里,触及那光滑细腻肌肤瞬间,他快要濒临溃堤的理智忽的回笼,猝然推开她,嗓音已哑的不成样子:“不…不能再继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