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榆倒没有系统那般七弯八拐的心理路程，他本来就是冲着炮灰部过来的，谈不上什么跳槽去其他部门。
他喜欢炮灰这个身份。
“先去重置署交接一下任务。”
卫榆先前做完新人任务就去了重置署，还没来得及去炮灰部，现在一回来就撞上了等着他们的光团。
系统蔫了，呆头呆脑的缩在卫榆身后。
任务交接的很顺利，卫榆把阻拦装置递给重置署的人，多说了一句。
“……在那片星系遇到了一丝黑气，它给人的感觉很不好，如果你们要过去的话还请多注意一些……”
一直低着头看不清面容的人抬起头看了他一眼，声音冰冷毫无起伏，里面的人气比系统的机械音也多不了多少。
他勾起嘴角，一个很合适的弧度，友善又真挚，偏偏让人毛骨悚然。
“谢谢。”
系统跟鹌鹑似的缩成一团，等离开那人的视线才敢开口。
“怎……怎么重置署的人感觉都奇奇怪怪的。”
系统先前没机会接触到重置署里的人，只是略有耳闻，知道局里有这么一个部门的存在。
它抖了抖身体，光团表面的电流小幅度的滋滋作响。
“什么奇奇怪怪的，是在说我吗？”
系统僵住了，光团上的电流一下窜得老高，让它看起来就像是一个由毛线类似的东西组成的生物。
“无水前辈。”
无水穿着一身黑色劲装，护腕牢牢的被扣在他手上，皮质长靴落在地上，脚步声不急不缓发出清脆的声音，带着未散去的压迫感，仿佛做了什么任务才回来。
随着他的走近，身上的装备虚影般消散，走到卫榆面前的时候，无水身上依旧是那一身局里发的统一服装。
系统缩成一团，眼见着都要放烟花了，卫榆先开口。
声音温和还带着一丝无奈，“前辈你别吓我的系统了。”
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明明无水看起来也不是多么凶神恶煞的样子，系统却莫名很怕他。
他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