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曾经听有位哲人说过一句至理名言:“人活着的意义,不就是为了亲嘴吗。”
他一直奉为真理,可直到死之前都还是个萧楚南。
现在都不当人了,亲嘴当然是不可能了。
所以,他的乐趣也从“好想亲嘴”变成了“想看亲嘴”最后进化到了“看乐子”。
哈基韩,不愧是你啊。
又见蹲守。
没错,韩天意并不是走了之后又偷偷回来的。
他一直就没走!
走到门口打开门之后,他站在房间内重新又关上了门,接着立刻运转呼吸法敛去了杀气和呼吸,连心跳声都压低到了不可闻。
然后静步走到对这一切一无所知的徐良背后的位置,在床对面安静站着,盯着他的一举一动。
这一波属于是纯欺负盲人。
所以,从徐良在身上摸出微型对讲机联系那个老周的时候开始,他说的话一字不落的落在了从头到尾都在这里蹲守的韩天意的耳朵里。
当然了,目睹了全程的许尹也听到了。包括有个小女孩跳进临河的消息。
那条临河他之前看见过,河面宽阔,水流湍急,支流众多,延伸到天边,一条最宽的支流似乎通往边境的海岸线。
再加上这种天气,水位线上涨。不要说是一个福利院的小女孩了,就是不会水的成年人都得淹死。
如果那个跳下去的女孩是韩天意女儿的话,许尹觉得这会儿多半是已经无了。
徐良也是这么想的。
他是老手了,当然不是第一次和交接人在临河渡口交货,临河的水势是什么情况他再清楚不过。
更不要说是这种漆黑雨夜,一个小女孩跳进去怎么想都不可能有活路。
但这话他能说出口吗?
不说,还能多活一会儿。说了,他很大的可能马上会死。
房间内一时之间陷入了令人尴尬的宁静。
韩天意微微皱眉,“你刚才说的那个跳河的女孩是谁。”
“老周说,是别的捕奴队交上去的孩子。”
“是这样吗?”
“是的。”徐良脸色微白的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