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郡主开恩,妾身们再也不敢了。”
玉婉淡笑,
“何来不敢二字?难道是明知故犯?如此说来,你们闯进我的府邸是蓄意而为?芝兰姑姑,她们该当何罪?”
芝兰回道:
“冲撞郡主杖三十。肖侍卫长刚才说送她们去宗人府领罚就是这个意思。郡主,既然她们招供,不如按律办事。如若她们来日冲撞公主王妃,惹出大祸,她们反咬郡主您今日不追究的纵容之错。怕会有损郡主您的声誉。”
玉婉叹口气,
“既然如此,本郡主也不好不遵法度。侍卫长按规矩办。”
“遵命。”
院门顿时叫声一片。
“是楚二夫人让我们来得!”
“对!就是她给我们开门!”
“是她撒谎,说遗落了首饰在院子里,骗家丁开门,让我们跟她一起挤进来。郡主,我们都是小户人家的妇人,放了我们吧。”
“是啊,郡主,放了我们,我们夫君都是小官,经不起这样的罪责,我们也是想攀附定国公府二夫人这样的权贵,才会对她唯命是从。我们知道错了。”
妇人们低声抽泣。
三十板子就算打不死,夫家的苛责也会要了她们的命。
冲撞了贵人可是影响子孙仕途的重罪。
夫家会休了她们,娘家也会与她们撇清关系。
她们一个个怕得要死。
程惠柔闻言冷笑,
“楚大夫人,你是定国公府主母,你听见了?”
楚大夫人早知如此,瞪了二夫人一眼,
“怎么回事?”
二夫人早想好了说辞,